就觉得很是值得了,一笸箩桃花哪有桃树重要?
她顿时就想通了,小哑巴薄情得很,一开心就把那一笸箩桃花抛在了脑后,和迟长青一人一个小板凳,坐在檐下看雨,看桃树,也与他聊天,当然,迟长青说,她写,倒也很是和谐。
三月春深,桃花微雨,一直下了七八日,天气才放晴,一扫沉沉阴云,檐下的燕子已经筑好了巢,结伴蹲在房梁上叽喳叫着,清脆悦耳,甚是好听。
因着下雨的缘故,院子里的桃树落了许多桃花,但花枝依然灿烂,在晨光中妍妍绽放,粉云如霞,像是要把整个花期都开尽似的,院子的一角搭了两根竹竿,洛婵正将衣裳一件一件往上晾,这几日下雨,到处都潮乎乎的,之前洗了的衣服总是不干,甚至还透着一点霉味儿了。
晾到最后一件,是她的小衣,洛婵下意识扭头看了看,迟长青不在,大概在灶屋里,她顿时放下心来,把那件小衣搭在最角落里,还小心翼翼地拿别的衣裳遮了遮,免得被瞧见了。
金色的朝阳将少女纤薄的影子映在地上,长长的,像一片柔韧的柳叶,迟长青倚在灶屋的门边,看那片柳叶轻快地摇曳着,有些走神。
直到洛婵到了他面前,迟长青才回过神来,温和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