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洛婵看了一眼,只见那里是一块青色的石碑,上面还刻了一些小字,只是年代久远,看不真切了,石碑大半埋在泥里,若不是刚刚挖了一下,恐怕是看不见,迟松解释道:“界石的这一边就都是长青哥家里的地了。”
还有一块地在村北的竹林旁,位置比那两块慢坡地要好不少,最后一块则是最好的水地,就在河边,足足有二亩三分,然而此时已经种上了茂盛的小麦,长势甚是喜人,眼看着过不久就能收获了。
迟松道:“阿爷,这地里的麦子是大德叔家的。”
“嗯,”老村长看了看,道:“得找他说说。”
一行人又往村子的方向走,路上,迟松道:“长青哥你这阵子回来的正是时候,再晚些时候就来不及了,赶明儿去买些好种子,把那几亩旱地都翻了,种下去,我阿爷说,看这天再过两日就要下雨了,正好连水都不用浇,直接等发芽便是。”
他说着,又叮嘱道:“清明刚过,最好这两日就种完。”
迟长青点头,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他:“都要种一些什么?”
迟松吃了一惊,道:“你从前没种过地么?”
迟长青嗯了一声,解释道:“从前都是在城里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