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羽牛奶没喝成,她不清这个吻接了多久,总之锅里的牛奶快被烧干了!小姑娘被亲得晕乎乎的,两条腿都站不稳了,最后是江恪抱她回房间的。
江恪把她放到床上,调了空气温度,替她掖好被角,开口:“我要去法国出差一周,你这段时间你可以好好考虑。”
“哦。”时羽不要意思看他。因为一抬头,江恪被咬破的唇角明显,她不习惯两人做完亲密的事情后,还能这么淡定地对话。
“这段时间不要给陌生人随便开门,别乱吃东西,有什么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江恪见她在出神,有些不满地捏了捏她的脸,“听见了吗?”
“听见了!”时羽皱眉瞪他,把自己的脸从他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次日,江恪即将飞往法国,他是下午的航班。
临走前,他发消息给时羽:【不来送送我?】
小姑娘干脆利落地回了两个字:【不来。】
江恪收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看着评论无奈地笑了一下,他也有今天,小姑娘确实无情。
下午五点,江恪准时登机。天空上划过一架飞机,飞往欧洲。
时羽照例待在剧组拍戏,收工回家过着这样循环往复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