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呀,你这个小脑袋瓜就别替我想啦。”阮初京摸了摸她的头。
“好。”
时羽点点头,与阮初京喝起酒来,不再过多地问什么。
因为她明白,感情是一件很私人的事。但无论阮初京,做什么决定,她都支持她。
江恪出差的这一周非常忙,但他基本上会抽出时间和时羽联系,不是发信息就是视频通话,他一点一点地侵占时羽的生活。
时羽收完工会和他打电话,有时候因为白天拍戏太累了就不自觉地睡着。
江恪也从来不挂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绵长的呼吸声,反而更有工作的劲头,他想快点结束,缩短行程早点回到她身边。
距离回国的第二天,江恪谈下一个大单子,合同签好的后,江恪又风尘仆仆地出门,由专人带领着来到巴黎的芳登广场。
戴着白手套穿着黑制度的法国女人站在门口迎接,笑着请他进门。
室内富丽堂皇,吊灯明亮又夺。江恪字正腔圆地用法语说了句:“我要独一无二的。”
……
下午五点,绚丽的夕阳以一种壮观的方式烧到了时羽的窗边。
今天时羽刚好在家休息,她无聊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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