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来,也就耽误了其他演员的时间。
时羽在心里暗自懊悔这个月吃了太多冰淇淋了。
导演坐在机器前看到时羽这样不在状态,气得半死,他出声斥责:“你怎么回事啊?这么一大批人在等着呢!”
“我刚才让你冲镜头自然地笑,你现在是怎么回事?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非科班出声的就是难带。”
此刻出声冷脸出声的导演跟先前对时羽试镜时赞不绝口的模样判若两人。不过这也不怪张导,他是出了名的,以戏为重的较为严格的导演。
导演正要继续骂人时,裤带里的手机发出震动声库,他点了接听,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的神色恭敬起来。
他对着电话那头连声应好,趁间隙瞥了一眼不远处来脸色蜡白的时羽,心里嘟囔了一句“不早说”之后把电话给挂了。
“时羽,你别拍了,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明天补拍就可以。”导演拿着对讲机说道。
时羽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哑着嗓音说:“谢谢导演。”
时羽走出片场,步子虚弱,右手捂着腹部向房车的方向走去。冷汗顺着额头滴过她眼睫里,时羽抬手擦了一下,感觉脑袋昏沉沉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