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正国被自己儿子不冷不热的态度气了个半死,他板着一张脸,接连逼问:“你能怎么处理?这个时候我带你去时家道个歉……”
江恪掀起眼皮,眸子里的寒光迸射,语气讽刺:“这个时候知道出来管事了?”
“你——”
江恪不想再争执下去, 起身离开了那个死气沉沉的的江宅。那些人江恪可以不在乎,只是老爷子那里,他不能不去交待。
江老爷子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躺在病床上,江恪站在他面前,低声说:“爷爷,对不起。”
意外的,江老爷子并没有想象中勃然大怒,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起伏。他示意了一下自己要起床,江恪走过去把老爷子扶了起来,还塞了块枕头垫在他腰后。
老爷子笑笑:“从小到大,你是不是最恨你爸决定你的人生,不是高考强行改你的志愿,就是做主决定你的人生大事,替你订了和时羽的婚约。”
“你觉得自己是被他拿捏的棋子,用来钱权交易的工具对吗?”
江恪垂下眼,应了句:“是。”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江恪下意识地厌恶排斥时羽。
“改志愿那件事,你爸做得不对,我教训过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