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防备也没没有。江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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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新年新气象,过去的不好的都会翻篇,然而一大早江恪接到了江宅,说老爷子今天起床摔到了腰,情况有点不太好,现在被送去医院了。
江恪握着电话,沉声道:“我马上到。”
时羽还睡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事呀?”
“爷爷摔伤了,我现在要去医院。”男人边说边换衣服。
时羽顿时清醒过来:“我跟你一起去。”
这些小辈不知道的是,年三十江母闹了一场,一大家子人不欢而散。老爷子气得半夜都没有睡着,他气自己怎么养出这么混账又自私自利的一个儿子,害得他孙子和儿媳妇这么惨。
一直到早上,老爷子还在想那件事,想他昨晚看到江恪的眼神,就知道这个孙子还没有走出来。
老爷子想得专注,一留神就从床上摔了下来。
两人急匆匆地赶到医院,发现江正国和婶婶们都已经在那了。江恪微喘着气,开口问道:“医生怎么说?”
“爸的腰没伤到骨头,没有什么大碍,”婶婶回答,神色犹豫,“只是……爸的喉咙里查出一个肌瘤,还没扩散,是良性的,医生说要趁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