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京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翻个白眼,都被人鸽了还这么护着他,她试图跟时羽讲道理:”不然呢,你别老是纵容他啊。”
时羽垂眸思考了一下,漆黑的睫毛颤动,语气认真:“没有,我就是觉得他太忙了,赶不过来或者迟到,都在情理之中。”
“毕竟年纪大了,身体不行,忙不过来也正常。”
她把这条语音发出去后,时羽感到自己的后颈发凉,阴风阵阵,莫名有点心虚,后终于察觉出一点不对劲,她坐了这么久,车怎么还不不开?
时羽正要出声问司机,旁边忽地横插进一道冷冽的音色较低的声音,语气十分缓慢透着一丝侵略感:“哪里不行?”
这声音,时羽不可能不知道谁。时羽如机械般慢慢转动脖子,对上一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睛,一对视,她的心缩了一下。
完了,有哪个男人愿意听见别人说自己不行啊。
时羽一在江恪面前,平时的机灵劲全没了,大脑一片空白,这他妈让她怎么回答。但是被江恪一双漆黑的眼睛审视着,她有些怕,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指不知觉中重新彭搭配了那条语音。
一条十分有力且清脆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循环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