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受刺激,竟一把冲破旁人的桎梏冲了过来,她揪着江恪的衣服,用力地捶打他,大喊道:“江正国,你还有脸回来?”
“你就扔下我和小恪这么久。”
“江正国,你对得起我吗?”
……
女人不停地捶打着江恪,锋利的指甲陷阱他皮肉里,皮被划开,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感。全程,江恪木着一张脸,任由女人打骂,像一具空洞的皮囊。
叫骂声和眼泪不断,医生和医护人员费了大劲才把女人架住。医生给江母打了一剂镇定剂,针管刺入皮肤,液体一点一点注射进去。
原本还奋力挣扎的女人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江恪走过去,替她掖好被子,又帮忙把凌乱的桌子收拾好。他还起身给江母温了一杯牛奶。
江母醒来的时候是一个小时后,她的脸色苍白,又恢复了温柔娴静的模样。她看着江恪的背影,轻声喊道:“小恪,是你吗?你都好久没来看妈妈了。”
“忙。”江恪语气简短,把温牛奶递了过去。
“你额头上的伤怎么了?”
江母伸手过去想摸他的伤口,江恪别过脸去,淡声说:“被门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