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显得更为特别。
他觉得阮初京这个女人挺神奇,初看是一个方方正正,可以放在博物馆里展览的漂亮盒子,可是越靠近才发现。
她像一个潘多拉魔盒,随便转哪一面,都会透出不同的东西,给人惊喜。
一种难言的情绪在徐周衍心底荡漾开来,怎么也控制不住。徐周衍哂笑了一下,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暗骂了自己一句。
徐周烟带阮初京去了京郊的一家农家小院。他点了几个招牌,心情处在低气压,矛盾的状态中。
阮初京好像察觉到了,又好像不知道,总之她什么都没有做。反而用调羹吃豆腐的时候,烫了一下舌头,想哭又不能哭的模样成功逗笑了徐周衍。
徐周衍原本挣扎的情绪一消而散,心里骂了句去他妈的。
回去的时候,阮初京想玩,徐周衍就把钥匙给她了。谁知道半路上车子抛锚了,阮初京下车后立刻打拖车公司电话,可这荒郊野外的,信号时好时弱,根本打不了电话。
阮初京放弃了,顺势打开车前盖,问道:“你这里有工具吗?或者扳手之类的。”
“你会修车?”
“会一点点,试试。”阮初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