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现在的感觉。活了快三十年,每一个计划每一处决定,都在他的精准计算范围内。
现在是第一次,一种失控的情绪出现在胸腔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如果时羽出什么意外,不,不能想下去。
江恪寒着一张脸,不自觉地加大了油门,车子疾驰直线向前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江恪这样不管不顾造成的结果就是交警在后面开着摩托车追着他跑。
交警不停地在车窗外冲江恪挥手,并不停地鸣灯警告。
车子最终停下来,交警有些生气:“你违规还超速了。”
说完之后,交警正低头开着好几张罚单。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冷峻分明的脸。江恪一句话没有说,从皮夹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他。
警察被江恪的气场震慑到,嗫嚅一下正想教育两句,车窗迅速地往上升,差点夹到他的手。
江恪在去医院的路上一直在打时羽的电话,终于,电话那边接通,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
“喂。”
“是我,”一开口,江恪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颤,“你有没有事?”
“有,”时羽的声音孱弱,她吸了吸鼻子,“哥哥,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