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恪的衬衫,紧张得把他衣服揪变形了。
江恪松开她,眸眼沉沉地看着她:“开心了吗,嗯?”
时羽的脸红到缺氧,她狂点头:“开心,还能再来一次吗?”
她都没怎么亲到,江恪就松开了。
“……”江恪。
“早点睡觉。”江恪扔下一句话就出去了,他还把门带上了。
暗黄的灯光氤氧在江恪脸上,他坐在客房的床上,低头一看,怔住了。白衬衫领口上还沾着葡萄汁,应该是两人刚才接吻的时候,葡萄汁顺着时羽的唇角滴下来流到他衬衫上的。
一想到这,江恪眼神一黯,心底的燥热怎么也制止不止。他起身进了浴室,冷着一张脸自我抒解,洗了一个冷水澡。
……
次日,时羽起了大早去录综艺,江恪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只是,时羽刚到节目录制现场没多久,录制过程中,有好几次被棚外发出的声音给中止了。导演坐在机器前,对着寻呼机说话,语气不耐烦:“小张,你出去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分钟后,小张折回来,语气焦急:“导演,不好了。”
“怎么说话慌慌张张的?导演训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