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没有下车。她跟只小猫一样凑在他买面前,热气拂耳:“专门给我买的呀。”
江恪看了一眼驾驶位上的陈助一眼,助理在碰到老板淬了冰一般的眼神后,手抖了一下,自动按下按钮,升降隔板徐徐上升。
江恪语气冷冷,不理会她:“你可以下车了。”
时羽才不听,反正她是越来越不怕江恪了,她知道他很别扭。
“我不,你帮我上药我才走。”时羽笑得跟只偷腥的猫一样,开始得寸进尺。
没人理她,时羽干脆把手放在了男人穿着西装衬衫的手臂上,莹白的手指勾了勾他宽大的手掌,车内一点点升温,布料因摩擦带来的战栗感让江恪喉咙有些痒。
江恪深伸手攥住她,嗓音嘶哑,语气难耐:“别动。”
五分钟后,江恪在认命地给时羽的脚伤上药,棉签沾了碘酒涂在她伤口,脚踝传来清凉和刺痛的感觉。
江恪穿着白衬衫,袖子挽至小臂,车内昏暗的灯光在他眼皮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谁能想到,看起来高高在上,禁欲又不容侵犯的江总正心甘情愿地帮一个小姑娘上药。
眼看药就看完,时羽忽然想起手链的事。刚才她一上车江恪就已经给她了,刚才睡觉时又被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