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手指娴熟地调设备,激昂的音乐前奏响起,舞池中的人立刻欢呼起来,不停地扭动着腰肢。
她一开口,空灵又独特的声音更是将气氛燃至最高点。
徐周衍坐在楼上往下看她,阮初京还是穿着白天规矩的工作装,白衬衫,包臀裙,长卷发,明明看起来是不合群的一个女人却在迷幻的舞池里十分自得。
突然,她将身后的长卷发扎了起来,灯光打下来,又美又飒。
阮初京一边打碟,一边唱道——
活到现在,放眼望去,现在的日子多么安全。
可我为什么觉得那么的,那么的危险。
危险的,在狠狠咬住我,不露脸。
阮初京抬头往下看,刚好撞上徐周衍漆黑的眼睛,她露出一个笑容,明亮的眼睛里露出细碎的光。
危险的,是。
我冷漠的心啊。
你汗湿的手。
徐周衍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喉结上下缓缓地滚动,隔着半空,他将手中的酒一引而尽。
……
—
经此一闹,时嘉瑜元气大伤,她演奏会场地和老师的事确实是江恪所为,因为她做的事,盛兰也不敢在时父说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