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衣服上淡淡的烟味。
小姑娘把外套从脑袋上扒拉下的时候,露出一双盈盈杏眼,恰好撞上江恪的视线。
江恪早已从她身撤离,站起来正准备走,他眼底的情绪早已快速褪去,刚才他的一秒失控彷佛是时羽的错觉。
“你——”酒精的促使下,时羽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恪低头咬着一根烟,见她这傻样,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极速地扫了她平坦的前胸一眼:“我对小姑娘没兴趣。”
……
后来时羽就断片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阮初京家的床上。时羽一喝酒就断片,但多少记得一点。
她记得了两个重点,江恪耳后真的有一颗红痣,还有江恪因为她的平胸说她对没兴趣。
阮初京恰好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听到时羽说这件事的时候,笑得花枝乱颤:“我就说江总什么波涛汹涌没见过,你这种小浪花对他来说洒洒水啦。”
“屁,那是我昨天穿的裙子太宽松了!”时羽气得站在床上从后面佯装勒住阮初京的脖子,弄得她直求饶。
“我是巨浪!”
收拾好,阮初京去上班刚好把时羽送去公司,下车时,驾驶位的阮初京抛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