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钱东临让服务员给房卡,什么都好办。可这位哥有意逗弄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哦?小羽毛难得开口,可会所有会所的规矩,为你破例的话,那哥有什么好处?”
“小羽毛”三个字从钱东临口中一出,江恪目光一凛,却什么也没有说,他眼角微微一抬,两人正旁若无人地讨论条件,时羽在他面前,神色明显放松许多。
江恪脸上的神色更冷,眼睫垂下来,一片阴郁,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烟,频率不自觉中变高了。半晌,江恪开口,声音低沉:“东临。”
钱东临反应过来,右眼皮跳了一下,他逗错人了,这他妈玩笑开大了。
“妹子,这事我说了不算,你得问恪哥,红鹤会所是他的,我只是个小股东。”钱东临睁着眼睛说瞎话。
时羽半信半疑,她走到江恪面前,有些泄气,江恪明显比其他人难以攻克好吗?时羽硬着头皮蹲在江恪面前,纤白的指尖扯了扯他的袖子。
江恪眼睫扫过来,睨了她一眼,手肘支在沙发的扶手上没有开口。
时羽因为他的冷淡显些后退,但她忽然想到小时候,她每次惹事,江恪都会板着一张脸不说话,那个时候时羽都会机灵地服软,说好话,江恪多少会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