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醉酒的原因,这样的他,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时羽想起刚才包厢里那么多漂亮的女人心里就有点堵,他到底是去谈生意还是去□□的?
想到这,时羽见他醉酒好欺负,试探性地说了一句:“以后你醉酒可以打我电话,我会安全把你送到家的。”
江恪好像真的有点醉了,他的嗓音低沉嘶哑:“嗯。”
时羽心一抖,这就答应了?那以后可以考虑多灌醉他几次。时羽眼睛一转,见机行事:“我还没有你的私人电话。”
江恪从裤带里摸出手机,看着它:“没电了。”
“没关系,我把我电话抄给你,你把手伸出来。”
时羽边说边从包里找出一支眼线笔,倾身过去,握起他的手,在江恪手腕上写字。她的眼睫垂下来,一颤一缠的,似鸦羽,垂下来的几缕头发还擦过他的胸膛,痒痒的。
淡淡的玫瑰香再次袭来,江恪心口更为烦闷,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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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恪全凭身体本能反应,回家,指纹解锁开门,然后倒在床上睡着了。半夜,江恪感到一阵头疼欲裂,他起身去客厅倒水喝。
白色灯光亮起,江恪下意识地用手背遮了遮眼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