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嘴唇显得格外清冷禁欲。
兴是他的姿态太高,自己又被人戳破心事,少女无地自容地恼意上来,说道:“关你什么事啊!”
江恪的神色像冰块一样倏地降下来,眼底恢复之前的漠然,看了她一眼走了。
直到有一次,老师公然在课堂上批评时羽,说学校接到举报,有人到外面的酒吧鬼混,败坏学校的风气,说这个人就是时羽,。
当时时羽趴在桌子上都气笑了,她一次都没有去过酒吧,却平白被扣了一个锅。时羽否认:“我没有。”
老师笑了一下,神色自然地说道:“你不就是那样的人吗?”
那一瞬间,时羽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了,是啊,这一切不是她自作自受吗?时羽在学校一天都没有说话,被人悄悄议论也没反应。
当她晚上回到家,发现盛兰陪着时嘉瑜飞去上海比赛,还故意放了阿姨假,时父又去出差了,时羽一个人被锁在外面。
时羽蹲在花坛边上,天越黑,她又饿又害怕,抱着自己的胳膊在地上无聊地画画。当时江家和时家住在同一个大院,江恪回家的时候,恰好看见大树底下缩着一个小姑娘。
时羽一抬眼,恰好与江恪的眼神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