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走也走不动。刚才还雀跃的心冷却下来,心脏像被一把钝刀来回地割,是延长的,钝感的疼。
她慢慢转身走下楼,脑子里还在想江恪说的那两句话,以及他的语气与她十二岁年在废弃花园里找的江恪重合。
时羽紧张地问他什么想法。那个时候,江恪眼底透着无所谓,他说:“我没想法。”
是啊,江恪的态度她不是一直知道吗?他当她是个麻烦,一直是公式公办的态度。抛去她是他未婚妻这点,江恪可能根本不会多看她一眼。
半晌,到了切蛋糕的时候,一群人对着空中摇香槟,伴着欢呼声,啤酒“嘭”地开花。徐少爷站在中心,笑骂道:“谁他妈往我头上扣蛋糕,就是我孙子。”
一行人哄笑着,还是争相拥上去。半晌,时羽走过去,端着一杯血腥玛丽,眼睛也没眨地喝了下去,笑得讨巧:“周衍哥,生日快乐,这是我和初京的礼物,我还有点事就走先走了。”
全程,时羽看着徐周衍,自动忽略了旁边站个气场强大,身材高大的男人,没有看他一眼。
徐周衍随手扯下领口的巴宝莉方巾随意地擦身上沾到的蛋糕,装作不经意地看了江恪一眼,结果人一脸的无动于衷,他只能笑道:“好,路上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