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感觉,这件事,和陈伟脱不了干系。
可事到如今,赵寒阳什么都做不到,他已经废了。
再不还钱,连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与此同时。
陈伟被余苗苗带到家中,为其父亲治疗双腿。
几针下去,陈伟道:“可以了,叔叔,你站起来走走看。”
“好!”余父话音颤抖,治疗过程中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得到,双腿恢复了些许知觉。
双手抓扶住轮椅把手,双腿缓缓用力,紧接着,泪水决堤,难掩兴奋,“我,我站起来了!”
“爸,恭喜你!”余苗苗眼中何尝不是激动到泪花闪烁。
对于陈伟的感激之情,无溢于言表。
之后,婉拒余父留下来吃饭的请求。
陈伟坐上余苗苗的车,准备回公司。
路上,余苗苗一个劲向陈伟说着感谢的话,“虽然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父亲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再站起来的可能性了。”
“大家都是朋友,举手之劳的事情,用不着那么客气。”陈伟回应说。
“都是……朋友吗?”余苗苗小声喃喃,不知为何,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