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帮他?”容肆问。
“谈不上帮。”姜酒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寒芒,“毕竟我们跟权慎的账,也还没清算呢。”
天边一轮弯月还残留着淡淡的白影,另一侧的霞光已经迫不及待地穿透云层。
昭和殿内,宫人们战战兢兢地为新帝更衣佩玉,墨色绣金龙袍,九龙团锦云靴,高冠垂帘,斜眉入鬓,双眸冷厉如星。长袖一挥,左右尽退。
“还没有姜酒和老四的消息?”
殿前跪着他的侍卫,惭愧道:“属下无能,请皇上责罚!”
“今日是朕登基的大喜之日,朕留着你一条狗命,再给你一日的时间,若是还找不到,你便提头来见吧。”
待其退去,一名侍女走了进来,正是文烟。
“皇上,已经都准备好了。”
权慎把玩着桌上的玉玺,“人都到了吗?”
“文武百官,已经都侯在金銮殿外。”
权慎低笑一声,“看样子,杀鸡儆猴还是有点效果的。”
文烟掩唇笑道:“那是自然!有蒋氏在前,就算那些老家伙心有不甘,也不敢跟皇上叫板。”
权慎满意极了。人心难测,忠心有什么用?他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