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线,所以权恒是真的佩服他们,竟然还敢光明正大地溜出去。
“又没干什么坏事,有什么不敢?”姜酒走近了一步,压低了声音,“倒是四皇子你,最近可能有麻烦呢。”
权恒眸光微闪,想说什么,手里却被塞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他抬眼撞入姜酒意味深长的眼眸中,勾唇一笑,将手背到了身后,作揖与他们告辞。
五月的骄阳已显暑意,庭前的树愈发葱郁,藏在绿叶间的知了叫得人心情烦闷。
姜酒让人搬了把椅子,在院子内的棚架下乘凉,远远地便瞧见了权斯尧的近臣走来,被子桑拦下后,明显有些气恼地走了。
姜酒眯着眼眸,“肆肆,最近权斯尧的人来得有些勤啊。”
之前好歹也是给他们时间,最近几乎是天天过来,似乎格外急切。
容肆道:“我听说,今天早朝的时候,权斯尧吐血了。”
姜酒面露诧异,脸上又浮现一抹了然。
“怪不得,原来是撑不住啊。”姜酒晃着蒲扇的手顿了一下,“不对,权斯尧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也不至于到吐血的地步吧?”
容肆颔首,“应该是谢祝他们动手了。”
“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