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人回过头来,在沈遇白眼里,简直比鬼还要可怕。
蒋青青目光哀怨地看着他,又似饱含深情,有千言万语梗在喉中无法诉说,最后又是背过身去,低声哭泣。
沈遇白面色僵硬,想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她却抓住了他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遇白……”
那沙哑轻软的嗓音,就好像很多年前,她还是蒋府庶女,他还是谢祝身边那个连狗都不如的大弟子。
“什么事?”
沈遇白声音冷硬,丝毫不为所动。
蒋青青抽泣了几声,“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他身躯一僵,回过头来却是笑得轻松自如。
“我怎么敢怪太子妃呢?”
他笑得让她的心蓦然一慌,眼前的人和记忆里那个卑贱听话的沈遇白判若两人。
“遇白,我当初也是无可奈何,我若是不那样做,嫁去西北的人就是我了!”
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蒋青青只是蒋府的庶女,她的命运,不是嫁藩族为妃,就是嫁高门为妾,出身就决定了她的命运。
那时候谢祝还是深受权斯尧重用的国师,沈遇白明面上是他的弟子,实际上却是他的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