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慎眯着双眸,万万没想到他跟姜酒还有这样一层渊源。
叶静姝紧张道:“慎儿,我与叶眉衣积怨已深,她的女儿更不可能放过我,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你父皇,甚至是大幽,你都必须杀了她!”
“怎么杀?”权慎斜睨着她,看着她脸上的慌张,嘴角却溢出了一丝冷笑,“不如你去求求你的姘头帮忙,说不定他有办法。”
“权慎!”叶静姝恼怒不已,“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理智一点?”
“我要是不理智,继姜酒之后,死的就是我。”
叶静姝错愕道:“什么意思?”
“母妃也说了,抛去姜酒是九华大长公主的身份不说,她还是父皇心上人的女儿,父皇这样的人,尚且能为了私情而不顾两国的斗争,保住姜酒的命,若是我将她杀了,你觉得父皇会放过我吗?”
叶静姝哑口无言。
权斯尧这个人很矛盾,要说他无情吧,却又能记着一个死人记了二十多年,要说他深情吧,当年却还是能面不改色地灭了苗疆。
所以叶静姝也有些摸不准他对姜酒的态度。
“先等等吧,想要姜酒的命的不止我一个,说不定还有人能替我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