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口一说,不曾想一直对此事讳莫如深的燃止却道:“权斯尧,是我的父亲。”
连容肆都微微侧目,虽无言,脸上的惊讶之色却是丝毫不掩。
姜酒也惊了,“你……是权氏的皇子?”
容肆道:“所以,也是因为这个,你才不肯来大幽?”
燃止轻描淡写地说了自己跟权氏的恩怨,姜酒已经撸起了袖子,一脸愤怒。
“我去剁了权慎那个狗东西!”
燃止赶紧把人拽了回来,哭笑不得,“那些事已经过去了,我也没打算要权慎怎么样。”
“难道就这么算了?”
明明不是自己的事,但是姜酒咽不下这口气。
燃止轻笑一声,“所以,上次权慎去九华的时候,我虽然没有弄死他,但也捅了他一刀。”
容肆抿了抿唇,“这些事,你从来没有跟我讲过。”
“有什么好讲的?”燃止倒是看得很开,“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回这里了,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去……”
“权斯尧没认出你。”容肆道。
燃止耸耸肩,“正常,他以前就见过我一两面。”
权氏的子嗣不少,尤其是他们这些没有母妃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