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不管他伪装得再好,骨子里还是留着权家的冷漠无情。而现在亲耳听到他说出“造反”二字,与“弑父弑君”有什么区别?
侍女哆哆嗦嗦地来报,权斯尧请权慎过去,才打破了母子俩针锋相对的场面。
母子俩不欢而散,权慎裹着一肚子火气去了昭和殿,进门的那一瞬间,虚假的笑意又挂在了脸上。
“父皇,您唤儿臣来……”
“啪!”
话未说完,行礼至一半,几本奏折突然冲着他甩了过来,权斯尧怒气冲冲喝道:“权慎!昨夜你做了什么?”
权慎静默了一瞬,从地上捡起了折子,上面全都是对他的讨伐,无非是说他昨夜带着人兴师动众地抓人,行事乖张,扰民清净。
权慎擦了擦奏折上不存在的灰尘,整整齐齐地叠放好,恭恭敬敬地递上去。
“儿臣不过是奉父皇之命抓捕疑犯,何错之有?”
权斯尧一愣,看着眼前沉着镇静的儿子,忽然感觉他有些陌生。
“朕问你,沈遇白当真不是你派人抓走的?”
权慎反问道:“若是儿臣派人抓走的,岂非是给自己扣上了嫌疑的帽子?”
权斯尧眸色沉凝,也不知在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