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给他们的冲击太大,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连夜帮着收拾好东西,搬去了小院。
一声鸡鸣,外面天色大亮。晨曦的金光洒落在小院的墙上,树叶也染上了淡淡的金黄。窗外春风穿堂,屋里暖香弥漫。
容肆睁开眼,怀里的姜酒还在熟睡,容曦躺在最里侧,撅着小屁股,肉嘟嘟的脸颊被压出了红痕。
容肆伸手帮女儿掖好被子,却吵醒了怀里的人。
“肆肆……”她咕哝了一声,迷迷糊糊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还早。”容肆拍拍她的后背,难得陪她赖了床。
姜酒习惯性地往伸手摸了一把,待摸到了女儿后,又安心地窝在容肆怀里。
昏昏欲睡之际,她却听到了容肆在耳畔低声道了一句:“阿酒,谢谢你。”
她半睁着眼睛,迷瞪着他,“你刚才说什么了?”
容肆失笑,“没什么,时辰还早,你再睡会。”
姜酒还犯困,听他这么说,也没再纠结,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窗外的风还在轻轻拂动着窗台,他听见了春日的暖风,树上的莺啼,却不及他怀中人的呼吸声动听。
这一觉,又是睡到了辰时后,姜酒醒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