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恒一噎,话虽如此,但是他们现在也算得上盟友,自然是在同一条船上的。
容肆放下了筷子,语气格外冷淡。
“四皇子若是对我们有何不满,我们就此分道扬镳也可。”
此言一出,姜酒继续咬着小笼包,燃止表情似笑非笑,萧沉歌面色冷硬,丝毫不在乎,其他人更是不表态,明显都是跟容肆的态度一致。
权恒咬咬牙,僵硬地笑道:“容世子这话就严重了,我也并非是责怪你们,只是担心我若是死了,你们也没办法躲过权慎的眼线混入大幽。”
“这个四皇子就不用操心了,在下虽然身份低微,但是好歹也有一点人脉。”
权恒看着燃止那张脸便心慌,更别说反驳他的话了。
心知自己方才的话有些过分了,权恒也忍了下来,好声好气道:“容世子,是我言语唐突了,还希望容世子别跟我计较才是。”
容肆倒也没有揪着他不放,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一顿早饭,虽然没有闹开,但最后也是不欢而散。
顾宁他们搬运行李,萧沉歌坐在马车旁等着,思索再三,还是道:“权恒此人心眼极小,怕是不好长久合作。”
“知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