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相话锋一转,言语犀利,“但是,之前十里山的刺杀一事还未了却,纵使皇上在皇宫遇刺之时,安平王尚在狱中,但谁又知道,此事不是安平王在背后操控的呢?”
无论是年龄还是才智,傅寒霖都赢不了傅寒时,所以他只能抓住傅寒时的把柄,使劲抹黑,才能给傅寒霖博一丝机会。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其他人脸上纷纷有了犹豫之色。
傅寒越生前,可是打算把傅寒时处死的,可惜没有证据,他们也没有权力处死一位王爷,所以才不得不把傅寒时放出来。
但周相抓着这个不放,其他有意想推举傅寒时的人也不免动摇,毕竟只要此事一日不搞清楚,傅寒时身上的嫌疑便洗不掉。
但看傅寒时,他却没有半点慌张之色,只道:“周相说皇上两次遇刺都与我有关,拿出证据,我便认罪。”
周相一时语结,他要是有证据,还能把傅寒时放出来?
傅寒时看着在场众人,手指漫不经心地磨搓着玉扳指,嘴角抿出了一抹很淡的笑意。
“皇上还等着出殡呢,与其在这里废话连篇,还不如直接定下。”
周相也正有此意,一脸义正言辞道:“十九皇子虽然年纪尚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