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从傅寒越约她过来,姜酒便知道他不怀好意,推门的时候便感觉到了屋内的异样,所以她提前吃了解药,装作昏迷。
果不其然,她昏过去之后,傅寒越来了,但是却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还有他的贴身侍监。
姜酒听见傅寒越支开了那老太监,一步步朝她逼近,藏在袖中的匕首正准备拔出来,不曾想她却听见了一声沉闷的呼声,悄悄看了一眼,却见那太监捂着傅寒越的嘴,一刀击中了他的心脏,将尸体丢入了水池内。
姜酒的心都凉了半截,浑身都竖起了戒备,但是那老太监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把匕首丢在她的脚边,便从柜子后的暗门跑了。
姜酒在殿内等了一会儿,才从那扇暗门进去,再后来,便听见了容肆他们的声音。
容肆沉默片刻,道:“这么说来,有人想杀了傅寒越,嫁祸给你。”
“肆肆,你还记不记得萧沉歌说过,朝云先皇身边有大幽的密探,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个老太监,便是朝云先皇的侍监吧。”
“你是说,他便是权慎的人?”容肆蹙眉,“可是他有什么理由杀傅寒越?”
“权慎是没有,他还要靠傅寒越控制朝云国呢,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