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有侍卫拖着傅寒时下去,傅寒时没有抵抗,也没有喊冤,只是临走之前,深深地看了姜酒一眼。
权恒等傅寒时走了,才咳嗽了两声,声音虚弱道:“皇上不必如此动怒,此事也未必就是安平王做的……”
傅寒越连忙道:“四皇子,你好好歇着,身上的伤要紧,这些事就不必管了。”
刚才他们好好地在这喝茶,却不知从何处冲出了一伙刺客,直逼傅寒越而来。为了保护傅寒越,那些侍卫死伤不少,傅寒越又是个软脚虾,当时就吓坏了,若非权恒拉了他一把,帮他挡了一刀,只怕他现在命都没了。
傅寒越越想越害怕,对权恒也格外感激,让人赶紧抬着他下山救治。
姜酒听了秦砚复述的经过,若有所思。
“那些刺客是冲傅寒越去的?”她问。
秦砚点头。
“这就奇了。”姜酒扯了扯嘴角,“谁都知道,这次来十里山游玩是傅寒时安排的,就算他想杀傅寒越,又怎么会挑在这个下手?这不是明晃晃地暴露自己吗?”
容肆道:“还有一事可疑,据我所知,这大幽四皇子权恒同权慎一样,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为了救傅寒越而拿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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