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华殿下别来无恙啊。”
姜酒抬眼看他,见他身后的侍卫纷纷退了下去,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容肆亦是丝毫不意外,傅寒时能在傅寒越手中活下来,又岂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安平王找我们,想必是有要事要谈。”
傅寒时冲着容肆拱手,“容世子聪慧,先前在城门口初遇,因人多眼杂,不便叙旧,今日于此处与二位相谈,实属无奈,还望曦华殿下与容世子勿怪。”
“此处清幽雅致,到也没什么不好。”姜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是不知道,安平王有什么事要找我们了。”
傅寒时苦笑一声,“殿下玲珑心思,想必也看出我如今的境遇,又何必拿这所谓的‘安平王’来埋汰我?”
“好歹是个王爷呢,七皇子看不上?”
那一声“七皇子”,让傅寒时恍惚回到了父皇还没死的时候。
明明也没有多久,但是傅寒时却感觉,从傅寒越登基后,他每日要防人防鬼,装神弄鬼,着实是度日如年。
傅寒时沉着脸,“不怕曦华殿下笑话,我若是像那几位皇兄一样跟傅寒越对着干,只怕现在曦华殿下连我的尸体都看不到。”
“听你这么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