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费。”
“四皇子请便吧。”
姜酒不满地嘀咕着:“姓权的没一个好东西,肆肆你怎么就答应让他住下了?”
容肆失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如你所说,姓权的心怀不轨,既然如此,放在眼前看着,总好过在看不见的地方被他们算计了。”
再者说,权恒与权慎关系紧张,也未尝不可利用。
“那真是九华国的容世子吗?”
另一边的厢房内,权紫宜不甘心问道。
权恒喝了口热茶,苦涩的茶味令他微微皱眉,抬头看着权紫宜脸上的表情,嘴角冷冷勾起。
“怎么?你还打算跟九华的凤帝抢人?”
权紫宜硬着脖子道:“那女人一看便凶悍得很,容世子怎么受得了她?”
“再受不了,人家孩子都生了,你还是省省吧。”
权紫宜气得跺脚,“你还是不是我四哥?怎么净帮着别人说话?方才她还拿桔子砸我了呢!”
“要不然,我带着人跟他们打一架?”权恒扯了扯嘴角,道:“紫宜,你可别忘了你此行的目的。”
权紫宜脸色白了几分,咬着下唇道:“听闻那朝云新皇年纪虽不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