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我的额头好痛!”
那娇滴滴的声音,连傅青笒都受不了地搓了搓胳膊。
权恒看着她完好无损的额头,虽然知晓这位皇妹自小便娇生惯养,但是也不至于连被颗小金桔砸到都如此夸张吧。
想起他们此行来的目的,权恒还是好声哄着,“还好,还没肿,等会敷一下就好了。”
权紫宜还是不依,哼哧哼哧地喊疼,还不停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容肆。
傅青笒斜睨着姜酒,忍不住偷笑,低声道:“你这颗小金桔,可砸出个情敌来了。”
容肆轻咳一声,把黑着脸的姜酒拉了回来,冲着权恒拱手道:“实在抱歉,内子顽劣,不慎砸伤了令妹。”
“内子”二字一出来,权紫宜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她是你娘子?”
姜酒不乐意了,“怎么?不像吗?”
权恒拽了拽这蠢妹妹,走上前一步,回礼道:“阁下客气了,也是舍妹小题大做,无大碍的。”
容肆打量着他们一行人,忽然道:“阁下可是大幽四皇子?”
权恒愣了一下,“你认识我?”
容肆微微含笑,“阁下腰带上的玉佩,我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