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撞上了,只是审问的结果却出乎姜酒的意料。
救出徐忠的人,不是姜羡,而是姜羡的一位妾室。而姜羡因为发现了徐忠失踪,慌乱之下来了此处,说明他知道苏胭做的事,才被他们抓了个现行。
姜酒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戳着容曦的脸蛋,容曦不耐烦地挥舞着爪子,嘴里嘟嘟地冒着口水泡泡。
直到容肆进来,容曦才从亲娘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怎么样了?”姜酒问。
“侯府的人都控制住了,审问了一番,不过都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姜酒倒也不意外,姜羡为人谨慎,尤其事关自己的性命,自然不会四处宣扬。
“苏胭呢?她在姜羡身边这么多年,什么都不知道吗?”
容肆顿了一下,“她说要见你。”
苏胭被关在征北侯府的地牢里,这里阴暗潮湿,虫鼠横行,地面都荡着一层水渍。墙壁上的烛台亮着微弱的灯光,勉强能看清面前的路。
苏胭双手双脚都戴着镣铐,被拖着出了牢房,犹如烂泥一样丢在了姜酒面前。
“听说你要见我,有什么事吗?”
她散漫的态度激怒了苏胭,她挣扎着似乎想扑过去,无奈却被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