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看着他,那双阴鸷的眸子浮现了些许歉意。
“是谁?”余长初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徐忠还是一副宁死不说的态度,余长初恨不得拔剑将他大卸八块。
姜陵适时道:“堂妹,长初,既然他不肯说,不如便先把他关着,再慢慢拷打,总会问出幕后之人的。”
秦砚看了他一眼,道:“不肯说,杀了便是,还留着他的命做什么?”
“秦大人的话在理。”姜陵道:“只是我觉得,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活口,总得问出点有用的消息,如若不然,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秦砚还想说什么,姜酒打断了他。
“堂兄说的是,既然如此,便把他关起来吧。不过这军营人来人往的,怕是不太安全,不然,关在征北侯府的地牢如何?”
姜陵有些吃不准姜酒的态度,一时不敢答应。
“堂妹这就错了,若论安全,再没有比军营更安全的地方了。”
容肆温声道:“军营人多眼杂,确实不便。”
他们都这么说了,姜陵若是再拒绝,便显得有些心虚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等姜羡走了,秦砚才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