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平日里这里几乎都是空的,但是今日却格外热闹。听闻容肆他们在山里抓获了一伙贼人,这让众士兵们震惊不已。他们时常去那座山里打猎,从来也没有看过什么可疑的人。而听说他们在那山里躲藏了许久,人数还不少,他们的身份和目的着实可疑。
姜陵脸上表现出一派怒火,但暗戳戳地磨搓着的手指,还是出卖了他不安的情绪。
他随着姜酒他们来到此处,在看见那浑身是伤的徐忠时,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只是越到这个时候,姜陵便越得沉得住气。
“余将军,审问得如何了?”
余长初看了一眼她包裹着纱布的小腿,很快又移开视线,道:“殿下,这人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招。”
姜酒拍拍容肆的手,示意他推着自己上前。
徐忠被绑在架子上,手脚都上了枷锁,下巴也被卸了,就是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身上都是鞭伤,有些伤口深可见骨,他的骨头倒是硬,一句也不肯说。
姜酒微微往后靠了靠,目光冷漠。
“你这么强撑着不肯把背后之人说出来,也不过是给自己自讨苦吃罢了。”
带着血污的脸一派淡漠,像是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