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当年姜酒害死了晋阳王,还害死了晋阳王的亲生女儿,又杀了我们那么多弟兄,唯有杀了姜酒才能告慰亡魂!”
姜酒和贺蓁然小心翼翼地缩了回去,贺蓁然靠在坡上,脸色苍白,神情惊慌。
她压低了声音,迫切而紧张,“阿酒,那些是不是截杀你们的人?”
姜酒容色凝重,她点了点头,道:“蓁然,你现在马上回营找容肆。”
贺蓁然瞪大眼睛,“那你呢?”
“我在这盯着他们,记住,速度要快!”
贺蓁然一咬牙,也知晓此事容不得她拖。
“你等我。”
贺蓁然一走,那些人在四周巡了一会儿,也准备离开了,姜酒压低了脚步声,悄悄跟了过去。
走了几步,那个被唤作老大的黑脸大汉突然停下,猛地回头看着茂密的丛林,如苍鹰般锐利的目光扫视着那重重翠影,似乎寻找猎物一般。
“老大,怎么了?”
他停了一会儿,才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其余两人愣了一下,笑了。
“现在局势紧张,老大小心一些也是正常。”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