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颔首,“有劳征北侯了。”
看着他们走进府内,一道身影才从假山石后探出来。
苏胭目光冰冷地盯着跟贺蓁然有说有笑的姜酒,搭在假山石上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几分。
“所以,你们是怀疑北关有奸细?”贺蓁然听姜酒说了来北关的目的,惊讶道。
姜酒点点头,“你们来这也一个多月了,可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宋遥道:“倒也没什么异样,余小将军半个月前醒来,虽然还不能骑马,但是精神也比之前好了很多。有他在,关内的士兵们也都定了心,这段时间都十分安宁。”
姜酒眯着双眸,“那姜羡呢?”
“姜羡?”贺蓁然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仔细想了想,道:“姜羡平日里鲜少去军营,他的职责是管理关内的百姓,一直以来,跟军营不常接触。不过听别人说,长初哥哥昏迷的时候,祖父的后事都是他办的,而且他代掌兵权的这段时间里,也未曾越俎代庖,或是持权自傲,祖父的那些旧部对他都是赞不绝口。”
听他们这么一说,似乎姜羡的嫌疑也排除了。
贺蓁然道:“阿酒,会不会是你们搞错了?也许那些人,并不是北关派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