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抬眼看他,“你认得?”
“他们虽然隐藏了招数,但是有些东西是掩不住的。无论是阵型还是握剑的姿势,没有经过兵营的操练是做不出来的。”
容肆微微垂眸,语气沉凝,“北关的士兵,多数是余家带的,不可能是他们。”
没有人怀疑过余家军对九华的忠心,更何况现在北关战事吃紧,他们更是没有精力再来伏击他们。再说了,他们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这么一来,那些人的身份便十分可疑。
“子桑已经去审了,但愿能问出点什么。”
不出姜酒与秦砚所料,这些人确实是士兵出身,不过却不是北关的士兵。
“姜陵?”姜酒讶异地看着子桑,“你确实没有搞错?”
子桑点头,“殿下还记得,当年被您遣散的那些叛军吗?”
姜酒皱紧了眉头,“你说的是当初姜陵的那些部下吗?为首的那几个都被斩首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散兵,我便将他们拆散了流放到各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年殿下饶了他们一命,将他们送到各地驻守,他们也因此怀恨在心,一直等待着机会报仇。后来有人将他们召集了起来,但是这背后之人是谁,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