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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肆沉思片刻,道:“我们去北关。”
秦砚眉心一跳,“你疯了?”
他们现在死的死伤的伤,还眼巴巴地送上门去?
容肆反问道:“秦大人怎么就敢保证,前面的路安全无虞?”
“总好过羊入虎口,任人宰割!”
“肆肆说得对。”姜酒笑道:“与其躲躲藏藏,倒不如光明正大地出现,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
秦砚冷眼看着这对夫妇,眼不见心不烦,索性别过头去。
任务失败,这对姜羡来说,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也没有惩罚那几个捡了条命回来的人,命人秘密把他们送了回去,好生照顾。这样一来,反倒激起了他们对姜酒更深的仇恨。
“我这个堂妹一贯命大,除了几年前在秦砚他们手上栽了一次跟头。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当年那位高僧断言,她是天命之子。”
苏胭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的肩膀,轻笑道:“我倒是觉得,是那些人太没用了,想要杀一个人,办法多的是,一次不成,两次便是。”
姜羡拉着她坐在自己怀中,兴味盎然:“那胭儿说说,还有什么办法?”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他们此行去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