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道:“萧沉歌有肆肆他们看着,不会出事的。”
她欲出去,傅青笒却道:“姜酒,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我和萧沉歌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全都是你害的!”
姜酒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她。
“你知道我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昨夜过于混乱,傅青笒也来不及问起,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倒是觉得十分奇怪。
姜酒缓缓道:“这三个月里,你被困在这里,不知道也不奇怪。你父皇驾崩了,傅寒越登基,扬言是我下令命人截杀你们,你和萧沉歌不幸身亡,而他费尽了千辛万苦,逃回了朝云,你父皇不堪打击去世,他顺势继位,并且以替你们报仇为由,出兵攻打九华。”
“这不可能!”傅青笒如遭雷击,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双眸猩红,情绪激动,“你在骗我对不对?我父皇不会死的!他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可能……”
“傅寒越都狠得下心杀你了,你觉得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这不可能!”傅青笒连连后退,泪珠子滚落下来。
“我们这次是去朝云,参加傅寒越的生辰宴,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在这里碰见你们。”
姜酒也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