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朝如今生死难料,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余长初身受重伤,眼下也无法带兵御敌。但是北关的士兵,多数都是跟着余家多年的,如今却是姜羡在管,未必会令他们服气。”
“蓁然此行去北关,虽是冲动了一些,但是也不是全无好处。一来,她可以安抚那些士兵,只要他们稳住了,等余长初醒来,余家依然不倒;二来,蓁然与锦朝一起长大,感情深厚,默契非常,她能找到锦朝也说不定;三来……”容肆顿了一下,又道:“三来,锦朝出事,想来夫人不止心里不好过,在平阳伯府的日子也未必好过,只要锦朝尚在人世的消息一日不传出来,平阳伯府里的那些公子们,便不会歇了取而代之的心思。纵使现在平阳伯敬您,但是日后难免也会因为世子之位,与您生了嫌隙。蓁然此举,也是想为您在府中立威。”
容肆剖析得越透彻,平阳伯夫人便越崩溃。
她的父亲死了,她的儿子失踪了,所有的担子都落到了贺蓁然身上,她不敢想象,她一个女子,要如何在危机重重的北关生活?
“真没想到她真去了北关。”姜汐显得忧心忡忡,“蓁然虽然拳脚工夫不错,但是那可是战场,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受得住?”
“不要小看了她,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