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阴差阳错,不谋而合,好在最后还是顺利将他们歼灭,容曦也安然无恙。
听了容肆的话,秦砚冷冷地扯了扯嘴角。
“容世子,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也不是傻子。”
他身上的毒,是权慎让姜流羽下的,现在权慎以此为诱,让他倒戈,这不是把他当傻子吗?
转身欲走,却听容肆道:“秦大人,虽然今夜之事,没有你我们也能解决,但是秦大人这个人情,容肆也承了。”
“不必。”
秦砚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这一地的残局,交给他们处理。
回到皇宫已是天明时分,重华殿的人一夜未眠,都在焦急地等着容肆带着容曦回来。
姜酒撑着脑袋坐在软塌上,一贯冷静的脸也带着几分忐忑不安。
阮漪死后,容淮带着那封信来找容肆,与他坦白了一切,他们才决定用这个办法,引蛇出洞。
听容淮说,对方要他带走容曦的时候,她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万一容淮临阵倒戈,或者对方下了死手,对容曦来说,无疑是把她置于险境。
但是最后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演了一场戏,让容淮带着容曦离开,沿路留下记号,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