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戴也不是,摘也不是,登时涨红了脸。
司马微澜推着轮椅走过来,语气平淡道:“容贵人还不知道,这三个月来,曦华殿下已经以自己的名义向北关押送了三次粮草。就容贵人头上戴的东珠,怕也抵得上百名将士一个月的粮食了。”
容若震惊地看着姜酒,磕磕绊绊道:“说什么大话?这怎么可能?”
这段时间来姜酒姜酒就待在重华殿里,吃了睡睡了吃,连早朝也不上了,谁知道她闷声不作响,干了这么多事?
容若一口咬定姜酒就是在吹牛,司马微澜扯了扯嘴角,道:“所有的粮食、布匹、盔甲,全都是曦华殿下命人筹备的,再委托清虚门和宵水宗运到北关,容贵人若是不信,大可像皇上求证。”
他说得信誓旦旦,容若几乎也没有怀疑的依据了。
这么一对比,反倒是她方才的话可笑至极,容若顿时就消声了。
一旁的林昭雪眸光微闪,低垂的眼眸中,透漏着一丝警惕和危机。
原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姜酒早就不比从前那般雷厉风行,不想她仍能有如此高的敏锐力,未雨绸缪,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北关押送粮草。
林昭雪想解决姜酒的心情更加迫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