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吵架。”容肆把她不安分的脑袋稍稍按住,“他今日也是气不过,与我说了几句,祖父自然会教训他。”
如容肆所料,容淮一回到镇国公府,便被容厉罚跪祠堂,任由林氏如何求情都不肯松口。
容淮在祠堂跪了一夜,第二日上早朝时,众人还以为他会跟容肆再干起来,没想到他却跟没事人一样,和和气气地跟容肆道歉,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甚至还派人送了不少东西去重华殿,意图和解。
容若听说了一脸震惊,“我哥他是疯了吗?”
旁人倒不觉得容淮疯了,只认为他识大体,知进退,一时间夸赞他们兄弟二人感情深厚的倒是不少。
容肆对此充耳不闻,对容淮的求和也是置之不理。
时值春末,姜酒的产期将近,重华殿上下瞬间忙碌了起来,人手也增加了一倍,随时待命。
林月娘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每晚都得起来好一趟,看看姜酒的情况。容肆更是干脆不去上朝了,整日整日地陪着她,向来镇定的脸上也浮现了一丝紧张。
明明生产的人是姜酒,可唯独她自己心大得很,每日该吃吃该喝喝,闲时散散步,跟那些妃嫔们唠唠嗑,一点紧张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