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
容肆揉了揉她的脑袋,“只有这样,才能杀鸡儆猴,让那些人看看,跟叛贼勾结的下场。”
姜酒知道,如果是她,只会做得比容肆还要绝。
“阮漪的事有消息了吗?”
容肆道:“听阮漪的侍女说,前两日时常有人给她送信,那些信件全都被烧了,到底写了什么也不清楚,至于送信之人,也只是十分普通的孩童,根本毫无头绪。”
姜酒有些泄气,“这样一来,线索就断了。”
“不过,她倒是提到了一点。”容肆道:“她说那信纸上面有淡青色的纹路,很不常见,也许可以顺着这个方向找到蛛丝马迹。”
姜酒心里一咯噔,“淡青色的纹路?我记得,内务府似乎就有这种纸。”
容肆眯起双眸,“这么说来,那人身在皇宫?”
阮府的下场令人唏嘘,但也有不少人庆幸,自己跟阮家没搭上关系。
容府内,林氏心有余悸,“还好当初老爷子没让容肆娶了阮漪,真没想到她能做出这种事来。现在整个永乐伯府都没了,太可怕了。”
“不过那个阮漪胆子也真不小,竟然敢跟叛贼勾结,我看她也是死有余辜。”
林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