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冷漠道:“阮漪勾结叛贼,设下陷阱,欲置曦华殿下于死地,其罪当诛!”
阮文浩身躯一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永乐侯夫人涕泪横流,歇斯底里喊道:“这不可能!我女儿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阮漪自己都承认了。”
“不!不可能!”永乐侯夫人咬着牙道:“就算漪漪有错,容世子也不该私自处决她!”
“阮漪非我所杀。”容肆面无表情,仿佛死的不过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她既然有胆子做这种事,就该知道,迟早会有被灭口的下场。”
不管容肆说什么,永乐侯夫人就是不肯承认,就连阮文浩都咬死了这件事他并不知情。
容肆却没有心情听他们废话,直接向姜钰请命,将他们二人下狱,清查整个永乐侯府。
阮文浩已经傻眼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为自己喊冤。
“皇上!这件事跟臣真的没有关系啊!”
姜钰没有丝毫心软,不管阮漪做的事跟永乐侯府有没有关系,她勾结叛贼是事实,尤其还有可能牵涉到大幽的奸细,这已经不是私怨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