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路坐着马车,等下了地,姜酒已是腰酸背痛,连劲都提不起来,蔫蔫地扶回了房间休息。
阮漪站在人群中间,悄悄抬头看着被容肆扶着的姜酒,眼里划过了一丝厉色。
永乐侯夫人在旁边拽了拽她的衣角,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这次我求了你父亲放你出来,你可不许给我惹事!”
阮漪扯了扯嘴角,乖顺应道:“女儿知道了。”
容肆把姜酒放下,她已经昏昏欲睡,吩咐林月娘和子桑他们看好她便出去了。
姜酒睡到了天黑,容肆还没回来,林月娘却告知她,邵野在外面等很久了。
“怎么过来了也不喊我?”
他顶着一身的寒气,没有靠近。褪去了昔日的稚嫩,少年的眉眼愈显成熟稳重,那眸色不如以往清明,在她面前,却仍能保持几分赤城的笑意。
“你在睡觉,不好吵你。”他冻得发白的手递过去一株雪白色的花,道:“这花儿是我昨日巡逻的时候在山崖间发现的,这叫香雪草,有安神的功效,它的花瓣碾碎了入药,还能滋养容颜,想来你会喜欢。”
“还有这么神奇的草药?”姜酒饶有兴趣地接过,见那株香雪草上,深绿色的细长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