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扯了扯嘴角,似乎是在嘲讽林氏那可笑的想法。
“那也得人家看得上我啊。”
林氏越想越不得劲,她的儿子哪里比容肆差了?凭什么处处都被容肆压了一头?
“不行!我也要为你物色一个媳妇,至少不能容肆比下去!”
容淮挑眉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阻止,也没有提醒她,眼下云京城内,还有哪个女子比姜酒还要尊贵。不让她做点事情,林氏只怕又不安生了。
林氏风风火火地走了,容淮才得了片刻的安静。
想到了什么,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那信已经被拆过了,纸张因为他的反复磨搓而发皱,如果姜酒在这,定然认得那是权慎的字。
他身侧便是炭炉,可那封信在容淮手里转了几遭,还是被他塞了回去。
一场迟来的大雪纷纷而至,如鹅毛,如柳絮,如轻烟,落在屋檐上、墙角上、枯枝上,落在了一重又一重的台阶,落在了一道又一道的高墙。一刹那间,满城的鸦青瓦楼、朱红檐角,一条条古朴而热闹的街道,一段段历经岁月的石桥,都披上了一件纯白的衣袍。雪落无声,云京城似乎也于一夜安睡,不知何处绽放的焰火,又点燃了这个温暖的雪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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